四人幫橫行時期，被關押了六年的詩人秋石在專案人員李彥、劉文英的押送下，秘密登上由四川開往武漢的江輪。在與他們同艙的旅客中，有賣身還債的農村姑娘杏花，有來川江祭奠在武鬥中喪生的兒子的老大娘，有以玩世不恭的態度表露愛憎的青年工人宋敏生，有被折磨得有如驚弓之鳥的京劇演員關盛軒。還有一個溜上船的小女孩，好像在尋找著什麼。乘警老王得到女孩的信任，始知她是秋石的女兒娟子。秋石與舞蹈演員柳姑相愛，他被捕入獄後，柳姑生下女兒，但沒等到秋石出獄，她就離開了人世。在正直的船長和政委的幫助下，父女倆終於見了面。善良戰勝了邪惡，「革命小將」劉文英也受到了感化，決心救出秋石父女。李彥突然出現了，劉文英取出手銬，讓李彥把她銬走。李彥卻把手銬扔進了江里，原來他是在執行一項營救秋石的秘密使命。最後，秋石帶著娟子在宜昌上岸。